他想做,我从来不让他在我家做爱。这是我家,我外公的家,我妈的家,我想我外公如果知道我卖盗版碟会生气,但如果知道了我在家被人强奸只怕不只是生气了。
我高二从徐松那里回来那天,看着我外公捂着嘴一直咳嗽,咳的喘不上气,我就什么都说不出口,我想说我很疼,我想说,救救我。
男性被强奸在法律上是不受法律保护的。
说了能怎么样呢?只是多一个人伤心罢了。
我躺床上,徐松脱了我的裤子,俯下身含住了我的阴茎,我很难硬起来,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对“性”有认知开始,就一直伴随着疼痛有关。有一回,我上网匿名提问别人高潮是什么感觉。答案如出一辙,无非是爽,兴奋。这千篇一律的答案,让我曾怀疑过他们是不是水军。
我射了之后,徐松帮我清理干净,然后帮我盖上被子,说:“睡吧。”
“不做?”
“不做了,你先睡会吧。”
徐松何止是个地痞流氓,脑子也有问题,把我拉来真的只是睡觉。
我懒得搭理他,拉过被子翻过身,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,听见他说:“总觉得你那根也有一股子药酒味儿……”
这一觉睡得很沉,徐松喊了我几声我都没醒,他把我拉起来,我身上没之前那么疼了,但是脑子昏昏沉沉。
“小衷,你发烧了。我带你去诊所看看。”徐松搂着我给我穿外套。
发烧烧得我嗓子疼,我扯着似砂纸磨砂墙面的粗粒的声音问他:“几点了?”
“快七点了。”
外面已经完全黑了,到镇上的诊所后,医生给我量了体温,又问我发烧几天了,有没有吃药,最后检查了一番,问我: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