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搬来另一把椅子放到孟裕对面,又取来润滑液,开始给孟裕撸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孟裕被锁了二十天,突然这样刺激,根本捺不住呻吟,腰腿也跟着用力,想把自己往更湿滑的地方送。
宋佑程当然不是为了让他释放,几次在临界点松手,欣赏孟裕那张满是懊恼与遗憾的脸:一心想够到什么,偏偏总差着最后一步够不着,空虚难耐得抓狂,只能靠跑了调的呻吟和大喘气平缓一下过剩的情绪。
“……主人……想射……主人……”“忍着。”
宋佑程说,一面淋上更多的润滑液,用五个指腹轻轻给他的龟头挠痒。
“啊……不要,主人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孟裕的龟头特别敏感,又在最充血的状态,稍微一丁点刺激都让他坐不住。
他是强把自己按在椅子上。
宋佑程不理会他,开始着重刺激龟头和马眼。
孟裕忍了又忍,还是控住不住夹腿。
他一有躲的意思,宋佑程就给他一耳光。
他只好用手死命掰着自己的大腿别往一起合。
“啊嗯……主人……主人……呼……求您了……”“嗯?”“不要了……受不了……嗯……”孟裕的声音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了。
宋佑程仍不紧不慢继续手上的动作,命令他别抖。
孟裕哪是故意抖,是真忍不住。
他求主人把他绑起来。
宋佑程没同意,说:“你可以控制自己。”
“贱狗不行……主人……啊……嗯……真受不了……”“我觉得你可以坚持。”
接下来,宋佑程不再只是刺激龟头,时而揉捏阴囊,痛得孟裕想哭。
不过有一个瞬间他还是明白了:主人想让他深切意识到,任何时候,他只需要如实汇报状态,做决定做选择是主人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