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一次见面,孟裕以为主人能因为他最近的乖夸他几句。
万万没想到,主人看见他的第一句话是:“假如我不提让你来找我,你打算拖到哪天?”孟裕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认错。
宋佑程的语气让他无法不条件反射,认完错才愣在那儿,思考主人这话究竟在责备他什么。
“主人忙,你就可以偷懒不主动提供服务。”
宋佑程说。
平平淡淡的叙述,既不是疑问,也不是质问。
两人这时正在餐厅等上菜,周围几桌都有客人,孟裕略往前探了下身,低声解释自己其实是不敢打扰主人,觉得主人这段日子似乎不太想搭理他。
“你要问过我才能知道我想不想理你。”
宋佑程看着他,“你问都没问就替我做主了?”“贱狗不敢。”
孟裕马上摇头。
宋佑程说:“如何评断是我的事,你要做的是如实汇报你的状态和想法。”
孟裕承认自己的确喜欢揣测主人的心思,并且这么久这个毛病都没改好。
但是半个多月没见面,一见面就挨批,总不是件愉快的事。
吃饭的时候,他低眉顺眼地不太说话,宋佑程也没有跟他没话找话,非要逼他开口。
他对孟裕性格的了解比孟裕以为的更透彻:小情绪很多,除非打疼了虐狠了让他濒临崩溃,他是很难自主放下全部自尊的。
即便自知做的不够好,也总有那么点不服气。
还是因为太自恋。
这晚回到家,宋佑程没有像以往调教那样以闻舔开场。
孟裕从浴室出来,他命令孟裕戴上眼罩坐到椅子上,两手背后,两腿分开从后方别住椅子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