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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裕实话实说。

“真正的狗都做不到,别说我们口中讨论的带引号的了。

我以前有个奴说过,就喜欢被主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,尤其那种被迫忽略自身情绪的高压感,最能让他兴奋。”

第一次听主人提起曾经的奴,孟裕安静地没有插话,默默等着主人续道:“他告诉我,他不想有自己的情绪,想完全彻底地听从另一个人,找主人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,希望能有人让他如此。

你说他能如愿么?”“不能吧……”“不是不能,是不可能。”

宋佑程收回投于屋顶的视线,翻了个身朝向孟裕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次只收一个奴?”“为什么?”孟裕还真好奇这一点。

“希望能更专注更公平吧。”

宋佑程说,“我以前也不是一次只收一个,因此无法做到像奴那样全身心只面对一个人,总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,不过那时候年轻,我本身也不想跟奴走得太近,我享受他们看不懂我的感觉。”

孟裕听着有些发愣,不确定主人今天突然对他剖心是什么用意,于是没接话,沉默地看着主人。

宋佑程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他的无措或者说不习惯,淡笑着把话题绕了回去:“刚才我说s是一种幻想,其实对主对奴都是。

既然是幻想,彼此似乎就不能太熟悉,太熟悉的话,一切神秘感和期待感都容易消失。

可是幻想这东西有个最大的特点,也可以说是缺点——它只在人自愿沉浸其中的时候才管用。”

孟裕虽然认同这话点了点头,不过仍有些疑惑:“您这么说的话,那不是认谁做主都没分别了吗?”“你觉得不是?”宋佑程笑起来,“真正让你爽的从来不是单一的某个人,任何一个合格的主人都能引导你产生幻想,是这份幻想让你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