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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晚他伺候宋佑程伺候得极其卖力。

事后两人收拾干净躺下,孟裕睡在主人床尾的地上,仍不住回味刚才的滋味,想着想着,顺口说了出来:“主人您今天好像不太一样。”

“你今天比平时更兴奋,状态超乎预期。”

宋佑程说,“更喜欢这样?”“都喜欢,您哪样贱狗都喜欢。”

孟裕笑得有点不好意思,“就是偶尔换换风格……也刺激。”

宋佑程没有接话。

静了一会儿,孟裕以为他睡着了,他突然出声道:“主奴虽然是两个人,s玩起来也要靠双方配合,但我认为它本质还是一种幻想。”

这种说法孟裕不是第一次听说,只是有些意外主人也会这么想。

他问主人能不能具体说说。

宋佑程探手把台灯打开:“你觉得主人真能引导你的情绪么?”孟裕想了想:“能。”

宋佑程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确定,笑道:“调教中相对容易,调教以外呢?”孟裕无法确定了:“您说狗是不是就不该有自己的想法?一切以主人为中心才是合格的?”宋佑程望着天花板摇了下头,说:“调教中都未必做得到彻底放下自我,调教之外更不可能。

还是你觉得这世上真存在毫无自我的奴?”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