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夜当时眼神就变了,搂着人半天不撒手,像是爱重,又像是要用情|欲将他撕裂一般。他们在家里每个地方,试遍了每种姿势。将夜让他足足三天没踏出家门,顾君行被这他撩起来的火差点烧成了灰,才算长了记性,不敢再肆无忌惮地瞎撩了。
“安静些,不然你就回自己屋睡。”顾君行被他不要脸的调笑给说恼了,翻过身不去看他的脸,声音有些使用过度的沙哑。
将夜笑笑,也不再闹他,只是翻身下床,打算去浴室打理一下自己。他结实的长腿塞进裤管里时,腰线也紧绷住,看上去十分有劲。
顾君行瞥了他一眼,将夜背对着他赤着线条完美的上半身,脊背上凌乱的抓痕一直蜿蜒到腰线以下。他一撩脖颈上的银发,露出深黑的荆棘刺青,有种动人的艳丽感。
算了,还是别看了。
顾君行用手臂挡住眼眸,微微叹了口气,若是再来一次今晚可就别睡了。
将夜先去浴室打了盆水,帮疲倦的顾君行擦净身上的痕迹,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脊背,等他合上眼发出均匀的吐息声后,才去浴室处理自己的反应。一切都做完,他又去煮了点清粥,把半梦半醒的顾君行叫醒,喂他喝了些,才躺回了床上。
将夜睡在心爱之人的身边,听着顾君行均匀的吐息,仿佛枕着日月星辰,梦中有山川湖海,还有他的温柔的眉眼。
第二日清晨,顾君行是被玉牌通信叫醒的。
玉牌锲而不舍地响着,顾君行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,挣扎半晌才从被子中伸出手,试图摸向玉牌。
将夜比他快一步,摸到手里一看,是叶之问的通讯。他顿时不满地眯起眼睛,懒洋洋地接起,道:“有事快说,没事就等着被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