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醒了?"
我活动着站起来,靖智的c黄空着的,书包不在了,应该上学去了。
"您还觉得哪里不舒服?"我问。
他摇摇头,"没事了。"
又是沉默。
我理理头发,说:"我上午有课,先走了。"
他点点头。
"有什么不舒服叫护士。"
他急着说:"你"
我专心听他说话。可他只说了那个字又词穷了。好半天才说:
"路上小心。"
"知道了。"我转过身,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刺激得我的鼻子酸酸的。
拉开门时,靖智的母亲正好走过来,看到我,吃了一惊。她还提着旅行包,像是从车站赶来的。
我们鞠躬。我急着回去上课,匆匆走了。
我一整天都困得很。昨晚趴在c黄边就睡了,一直作怪梦,醒来后脖子也痛。
下课后我就奔回宿舍睡觉,刚经过三号教学楼就被加贺拦住了。
"你昨晚去那里了?"他的口气像一个当场抓住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。可惜我困得实在不行,走路都打盹,不然会好好回击他的多管闲事。
他抓住我的手,硬要我看着他,"有人看见你和一个高中男生在一起。"
拜托,你可以拷问我,但请不要逼我睁开眼睛。我可以借这个时间睡觉。
"干吗不看着我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