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第二天早上,我是在萧的c黄上醒来的。我只用三口酒就给灌醉了,而我的室友都不在校,他们便将我带回他们租的公寓。
萧还在睡着,我端详他清秀的五官,长长的睫毛和细嫩的皮肤像个孩子。
在我还没来得及打他主意时,欧阳洗脸回来了。看到我就大叫起来:"我的小祖宗,你终于醒了。"于是萧也给吵醒了。
我笑叫:"你们要为我的清白负责!"
"去!"欧阳把我推出门外,"快回去洗洗,臭死了!记住,以后严禁酒精!"
我从门fèng里冲他们奸笑:"欧阳,我不在时不许对萧动手哦。他是我的!"
欧阳的臭袜子砸了过来,我跑开了。
多美好的回忆!正因为我还有这些东西,才一直坚持至今。
萧却不以为然,他摇头:你可不能老守着过去过日子。
我这不是在努力过新生活吗?我反驳。
形式主义!他用给我们上哲学课的教授的口气说话,纯粹地走形式。
我冷笑起来,始作俑者没资格说这个!
"在想什么?笑成那样。"我的室友问,大阪口音。
"朋友。"我的回答很简短。
"做你的朋友一定很幸福啊。"她笑,"你会如此牵挂他们。"
我说:"友谊是个奇怪的玩意儿,有时它比爱情更教你心痛。"
我的爱情一片空白,我的友谊不堪回首。
我终于决定去拜访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