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想要知道那两个毒药是谁放的也简单,”季晓岩说,“我在我的药方里放了让人绝对不会放的东西,这个东西会让药变味。”
成景如好奇:“什么味?”
“苦,”季晓岩道,“其苦无比,要是不信可以拿药渣煮了再尝尝,绝对苦的你叫爹爹。”
季晓岩说完这话没一人敢应声,毕竟这药渣和剧毒的断肠草放在一起过,谁知道会不会出事啊。
不过沉默了一会儿过后,那死者的媳妇儿倒开口了。
“我来喝!”
这话一出,众人哗然,季晓岩也惊讶的看着这个女人:“你喝?”
女人点头:“季家哥儿,早先是我对不起你,害你受了牢狱之灾不说之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……”
话没说完她就扑到了那堆药渣旁边,抓了一把就要往嘴里塞,被季晓岩眼疾手快的一脚踹开了。
被踢到一旁的女人又哭了起来,季晓岩皱皱眉,对周兆道:“钩吻和生草乌寻常人家都不会留存,大人可以派人去药铺查查,也可以派人去我家看看。”
季晓岩说这话时的态度很好,过来听审的都不由自主的站到了他的身边,成景如见他如此坦荡,附和道:“为了公平,大人也去王员外家查看查看吧。”
说完他扭头对季晓岩笑了一笑,把季晓岩笑得拳头都硬了。
季晓岩说得法子周兆昨日就派人做了,只是县里大大小小的药铺有不少,又不能确定那两种药的年份,所以稍微要多花点时间在上面。
案件陷入了瓶颈,季晓岩干脆就坐到了地上等消息,成景如见他这样也坐到了旁边,只是他刚准备说话就被季谨挤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