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“在驯灵兽”指的必然是眦昌,先不管这个身份是怎么得来的,宋彩隐隐觉得事情不大对劲,于是问道:“那受罚的是玄礼神官?跟他有什么关系,不是应该罚眦昌吗?再不济也该罚驯养他的神官啊。”

江晏抬眸:“眦昌已经叛逃下界了。而灵狐肚子里发现了一个即将成形的幼崽。”

“啊?”宋彩迷惑了,“我还以为他俩是刚搞上的,都有孩子了还这么激情,真是艺高人胆大。”

江晏忍不住扶额:“你一天到晚净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

宋彩:“好啦我不打岔,你继续说。”

江晏:“那幼崽并非眦昌的,而是她家殿主玄礼神官的。玄礼神官原身为龟,龟天性属水,红狐天性属火,那幼崽没能将两相融合,因而形貌怪异,阴邪之气极重。”

“什嘛?!”宋彩吃惊不小,这消息简直毁人三观。他问道:“这是神谕上说的?事关天界颜面,说得这么详细吗?”

江晏点头:“神官受罚必须有正当理由,自然要标明的。”

适逢仙童进殿来侍奉安胎药,正巧听见了这么一句,便接话道:“听说那玄礼殿主和他的灵狐苟且已久,可偏又不是个长情的性子,对灵狐始乱终弃,灵狐是为了报复他才和蟒好上的,这事儿在各家宫殿都传开了!”

江晏见这仙童进来没有通报,也没有敲门示意,竟是一副进出自由的样子,愈发不满,道:“谁许你进来的?这里是本座与夫人的寝室,你如此随意可还知道规矩?”

仙童陡然愣住,显然是没怎么被他家殿主这样训斥过,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
宋彩却对他说的八卦相当感兴趣,立即拦住:“不不,让他说。”

这一来江晏就没再吭声,而仙童却不大敢说了,征求似地望他。江晏只得道一声“接着说”,仙童才又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