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烨答应一声,挨个取出食材,洗好放上案板,咚咚切成细丝,他动作熟练,手脚麻利,刀花舞的漂亮,同时做好几件事,手法丝毫不慌,按理说早餐不用这么多种类,但他久未沾灶实在手痒,光虾饺都包了二十几个,做南瓜蛋挞放了好多勺糖,看的成佳直皱眉头:“元嘉让你放的?”
“啊,对,他特意让我放的,”邢烨说,“放少了他不爱吃。”
“他说什么就是什么?”
“他很少要求什么,”邢烨弯腰站在灶台旁边,小心给流沙包捏猪耳朵,“这点小事,当然要满足他。”
成佳极浅勾唇,视线回到菜板,没有再说什么。
两人合作默契,饭菜摆了满满一桌,一半多糖一半无糖,各自回去叫人吃饭,邢烨进房时天光微明,晨曦流淌进来,蜿蜒落在枕上,温元嘉陷进床褥,卷住大半身体,露|出一截后腰,臀|尖白的像瓷,邢烨忍了又忍,没忍住摸了一把,顿觉自己标枪直竖,不得已洗了个冷水澡,出来摇晃对方:“吃饭了吃饭了,睡到什么时候,再睡南瓜要睡扁了。”
温元嘉迷迷糊糊,抬手护住瓜叶,不情不愿翻身:“扁就扁嘛,扁了拍个黄瓜。”
邢烨哭笑不得,绕过去拨|弄瓜叶:“还知道拍黄瓜呢,抱你去洗漱好不好?”
温元嘉掀开眼皮,迟钝的中枢系统运转几下,似乎在考量饿意和睡意之间,哪个更值得在意,最后饿意占了上风,他张开两臂,软绵绵抱住邢烨,脑袋搭在对方肩上,吐出俩鼻涕泡,任由邢烨托起屁|股,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,悠悠荡进洗手间,放在洗漱台边,在牙刷上挤好牙膏,烫热毛巾敷在脸上。
“闭眼睛,”邢烨说,“洗脸了。”
温元嘉半梦半醒,乖乖听话,邢烨从上到下,用毛巾给人擦净:“刷牙用不用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