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却只是笑,一边麻利地择菜一边瞄了他一眼,“我又不是傻瓜。”
这话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,燕澜听完耳朵都红了,有些慌乱地埋头继续吃馄饨。
等他吃完早餐上楼找天天,推开卧室门却见本该还在睡觉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,正坐在卧室的地毯上玩玩具。
一看见燕澜推门进来,他朝他伸出一根小小短短的手指做了一个你过来的手势。
燕澜反手关上卧室门,走到天天面前盘腿坐下,问:要老师陪你玩吗?
天天点头,把手里的玩具给他。
燕澜接过玩具放在一边:你得先洗脸刷牙吃早餐,然后老师再陪你玩。
比完手语他顺手摸了摸天天睡得红扑扑的脸蛋,把人从地上抱起来往卫生间走。
谢韵之是中午十二点才回来的,没带秘书和助理,下了车就往屋子走,客厅空无一人,阿姨听到开门的动静从厨房走出来,“谢总,燕老师和天天都在玩具房。”
谢韵之点点头换了鞋就往楼上走,没想到推开玩具房的门就看见了燕澜的作弊现场。
平时那么冰冷淡漠的一个人,也不知道从玩具房的哪个角落里找出小熊维尼和跳跳虎的玩偶手套,正在挠天天的痒痒肉。
天天躺在地毯上跑也跑不掉,小脸笑得开怀地蹬腿挣扎,还会小心地收着自己的脚没有真的踢到燕澜。
听到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,燕澜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,无暇的面容还挂着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温柔笑意,美丽柔软得像洁白的栀子花。
谢韵之站在门边与跪坐在地上的年轻人对视,看着那双清澈又笑意轻柔的眼睛,忽然明白了自己舍不得放开燕澜,还总是回想起醉酒那晚看到的温柔面容的原因。
他想他一直这么看着他,就看着他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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