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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白牙都快咬碎了才勉强把已经到嘴边的痛哼忍回肚子里。要知道,她上辈子经历过最大的痛不过是姨妈痛啊!

大夫见苏白的反应不太对,疑惑着拔出长针换了根指头再次扎了进去。正常人应该会觉得很痛啊,怎么苏贵人一点反应都没有?哪怕彻底无法出声,好歹面部表情会有一点吧!难道是痛觉出了毛病?还是他扎得太轻了?

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!

几乎不说脏话的苏白痛得忍不住在心里骂起了国骂。这个糟老头子坏球得很!扎一针得了呗,还来第二针!而且一针更比一针猛!她睁开不知什么时候被泪水模糊的双眼,哀求地看向大夫。

别扎了,求求你别扎了。再来一针我可能真的忍不……
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”苏白心里的念白才说到一半,老大夫的第三针就下去了。

太痛太痛了,苏白实在忍不下去叫出了声。她被扎的手不听使唤地颤抖着,泪眼婆娑地望着老大夫。第三根指头就这么遇害了,她哪里还敢继续装哑?再装下去这个老头儿怕是要把她所有指头都扎个遍。她就奇了怪了,扎人指头算什么治疗方法?难道和西方中世纪的放血疗法师承一脉?

“先生真乃神医!我喉头仿佛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通了似的,终于可以说话了。”苏白等最痛的劲儿缓过去了,怕再挨扎咬牙切齿地对大夫夸赞道。

婢女们松了口气。

老大夫则得意地接着捋起了长须。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治好这个疑难杂症的,一开始他不过是想例行试探下病人哑疾的程度,是说话艰难啊,还是完全不能发声。就像遇见说双腿没有知觉不能行走的病人,他也是二话不说先扎上几针来试试疼痛几何的。

“嗓子好了就好。不过……”老大夫没有得意太久,便面带忧色地道:“方才老朽扎头两针?贵人毫无知觉么?贵人直到被扎第三根指头时才勉强有点反应,老朽十分怀疑贵人的痛觉出了毛病。这样吧,老朽再行施针探问,看贵人只是手指有麻痹症状,还是别的地方也有。”说完就又取出来一根新针。

苏白真想把毕生所学的脏话都无私奉献给眼前这个庸医:除了扎人就是扎人,你tm到底是容嬷嬷转的世,还是小蜜蜂成了精啊?扎扎扎!扎你姥姥个腿。

心里骂得再带劲,苏白面上也不敢表现出什么,仍旧皮笑肉不笑地对大夫道:“方才并非不觉得痛,只是我素来忍耐力较常人要强上一些,所以表现得并不明显。大夫无须多虑。”说完立马吩咐人准备诊金和车马。

“是……”老大夫将信将疑地收下诊金在婢女的引导下出了门。

苏白这才颤颤巍巍地借助左手收回了痛到失去知觉的右手,放到嘴巴前吹了吹受苦受难的三个指尖。

蓊娘耳听着苏白呼呼指尖的动静,面有疑惑地朝她的方向望了一眼。尽管她什么也看不见,可仿佛在用无形的视线打量着苏白似的。

她不明白。阿白这孩子为什么要装哑呢?她失去视力多年,可能因为看不见而变得更加专注的缘故,她因练武本就强于常人的听力又上了一层楼。刚才第一针下去,她就听到自家小姐喉咙里发出一半又生生咽下的哀叫声。

难道是对她们未尽的事业萌生退意了?

蓊娘面色愈加凝重了。

作者有话要说:下一本求收藏:《黑料影后的替身小娇妻(娱乐圈)gl》

周柠上辈子是活活穷死的。因为没钱治疗,小病拖大病,大病要了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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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这时出现了个冤大头,呸,大善人,非说她长得像另外一个女人,要花钱养她。不用□□,偶尔陪着聊聊天就好。更别提对方还貌美的一批,拿钱看美人,这种好事周柠怎么可能放过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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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百万?”美女稍微皱了下眉头:“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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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织三料影后加身,私生活清清白白,是华夏国无数人的白月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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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就是黑料吗?只要她的黑料够多,人们就找不到喷的点了。

是什么让曾经是高岭之花的影后走上了疯狂自黑的不归路?是爱情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