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先别去。”田径道:“我们这一身不合适,如果非要去,一定要正式一些,不然很容易被赌坊耍。”“会吗?”丁田大吃一惊:“赌坊这么嚣张?”
“以前的牢头儿,哦,就是你的上一任,不知道天高地厚,去赌坊赌钱,输了就想带人去寻晦气,结果被人好一顿收拾!他最后大概也知道了,那个地方惹不得,所以后来也没再去,人家也没搭理他,那个时候我就知道,这赌坊的水啊,深着呢,要想去的话,就得光明正大,他们再牛逼,也不敢明着跟衙门的人对着干,那就真的跟造反一样了。”田径教育丁田:“田儿啊,以后要学会用这身官服来给自己保护好,可别愣头青一样。”
丁田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,田径肯教导他,是为了他好,于是认真地道:“嗯,田儿知道了。”
“我们先去找几个人,再打听一下。“田径看他受教,心里也高兴,只可惜啊,他也明白,丁田是不可能在这里待太久了,他听说老爷要成巡抚,那王爷还会在这里久待么?
王爷要走,丁田肯定会被带走。
跟着王爷飞黄腾达啊。
他也乐意跟田儿结个善缘。
田径带着丁田他们去找了几个人。
第一个就是开小酒馆的妇,这寡妇长相并不俏丽,也没穿戴什么艳色的衣服,只是乌压压的头发上,善着两朵白花,脸上也没化妆,代表了她寡妇的的身份。
"刘穿妇!”田径一来就打招呼:“我们一人二斤酒。”“行,给银子!”刘寡妇一伸手:“没银子就别开口。”
“多少银子?“田径干脆的问:“我给。”
“一百两。”刘寡妇是真敢要。
二十个人,一人二斤酒,四十斤酒,给八十两足足的,但是她一开口,就多要了二十两。
这可是一个普通农户家,一年的赚头了。
“好!”田径倒是真的给了一百两银子的银票:“附赠我一个消息如何?”
“你说。“收了银子,刘寡妇倒是痛快的很:“只要是我知道的,一定告诉你。”
“四海赌坊最近开了盘口,挺大的,赌的是此次府试的考题,什么情况?“田径也干脆的问了:“听说赔钱了?”
“这事儿啊?”刘享妇顿时就压低了声音:“听说,四海赌坊早在开春的时候就在准备了,奇怪的是,以往都是书生们押考题,如今连赌坊都参合了一脚,而且赌坊既然是庄家,按理来说,不会赔钱,不过私下里,赌坊却压了重注在考题上,据说压的考题是一字不差,那可是一赔二十的比例!”
丁田眼角一抽抽:“一比二十?他们还真敢开!"在他那个年代,是禁止赌博的好么。
而且一般人玩儿的也不大,甚至听说去过澳门的人,虽然澳门是赌城,但是澳门的赌场都有规定的,最高的对比也就是一比十。
押大小更是一比一,非常的公平。
当然,这只是针对普通游客,对于某些豪赌,估计是没有上限。
“这有什么?”刘募妇却道:“赌场里最大的是一比二百,这是目前最高的赔率,一比二十只是这里,北风府地方小,加上没什么油水,又有一尊宁王坐镇,自从宁王来了北风府,四海赌坊赚的钱都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