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朗,先去洗个澡。”
秦卿试着推了一下,但季朗不仅纹丝不动,还趁机攥了他的腕子摁在床上。
“…不准走。”
男人不悦地轻咬了一口秦卿的锁骨,咬完又改用舌尖迷恋地舔舐起齿痕来。
“卿卿,你好香,好软。”
季朗开始吮起那段雪白的颈子,含糊不清的话囫囵在喉咙里。
秦卿臊得满脸通红,推拒的手也在蔓延全身的碎吻中渐渐失去力气。
“季…季朗,我帮你弄出来,你不要动。”
等两人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,秦卿有些不安地用手抵住季朗不断下压的小腹。
他怕醉酒的人做起来没个轻重,一边软声诱哄着,一边吃力地翻身骑到男人胯上。
怒涨的阴茎单手握不住,秦卿抓了半个头就往湿淋淋的穴眼里塞。
他刚刚被吻得出水,甬道里又湿又滑,没费什么力气就吞下了龟头。
“唔…”秦卿闷哼一声,忍着轻微的胀痛慢慢坐了下去,直到白嫩的臀肉紧紧贴上两个饱满鼓胀的精囊。
季朗的喘息变得粗重,两只大手紧紧把住秦卿的腰,乌亮的眼瞳里仿佛蛰伏着伺机而动的凶兽。
“不许动…”秦卿撑着季朗的胸口,开始上上下下地吞吐起屁股里的肉棒,又白又圆的孕肚也随着颠伏的频率不住晃动。
季朗紧盯着那段天鹅引颈般后仰的脖子,不仅身下硬得发疼,连喉头都觉得痒了起来。
秦卿的体力实在太差,这样的程度根本缓解不了他身体的饥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