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文曜一边左顾右盼,一边正跟韩彧丰低声介绍着这位大师,言语中透露着几分得意。
这大师的大名,韩彧丰也略有耳闻,但只知道已经隐世多年,从不给人看病,更别说是专门为某个人调理身体。可是没想到,温文曜贱人,凭自己的本事,把人请出山。
一提到这个,温文曜就有些不好意思,“其实我没那么厉害啦……你知道我爸是做药,多少有点门路。我这回也是运气好,运气好……”
“怎么了?他喜欢你,然后要你提要求,不提还不肯罢休?”
“对……咦,你怎么知道?”
“傻瓜,关于这位大师的种种怪癖,我想,稍微上点心的人,就不应该不知道吧。”
“是是是,韩霸天你最牛你最知道了!我好崇拜你哦。那你再说说……”
“是谁在外面啊?”
“……”扯着韩彧丰的温文曜神情一怔,几秒钟后,他吐了吐舌头,马上换了一种语气,“爷爷是我!我把人带来了!”
“进来吧。”
“……”韩彧丰挑了挑眉,心道“爷爷”都叫上了,看来是真的很对那位老人家的胃口。
“走吧走吧走吧!爷爷脾气虽然坏点,但只要你顺着他,还是很好说话的。别让他久等了。”
这位老先生姓钱,铜钱的钱。但他这一生,却恰恰最讨厌一个“钱”字,据说给比穷人治病,从未收过一毛诊金。
如此高义,自然也就多次受过国家的褒奖,甚至政府还屡次邀请他成为荣誉医师,但都被他推迟掉了,只是说自己寄情于山水,无意这些虚名。
说起来,钱先生今年也有九十几岁了,竟然还能如此声如洪钟,果然是身体好的不得了。照此趋势下去,他应该还能再活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。
这点让韩彧丰自愧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