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很久,他才讷讷地问韩彧丰,“你知道我刚才心里的弹幕是什么吗?”
“是什么?”
“我家韩董苏断腿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“说真的,韩先生,刚才是你第一次‘哈哈哈’,而不是‘呵呵呵’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区别大着呢。说明你终于被我带得完全释放了天性,简直是可喜可贺。”
“既然可喜可贺,是不是还要放鞭炮庆祝?”
“当然了!不过还是留到我们结婚典礼过后再放吧。对了,宾客名单出来了,你要看一眼吗?”
“不了,都交给你。”
“这么相信我真的好吗?万一我把你期待的搞砸了呢?”
“没事,随你玩。洞房花烛夜不砸就好了。”
“啊……你真是……好吧,我甘拜下风。”温文曜认命地放任自己滚进韩彧丰的怀里。韩彧丰拢了拢他的头发,把他的头拨着让它靠在自己的肩窝,“昨晚都没怎么睡,睡吧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没睡?你也是。”温文曜一急,就又要从他怀里起来。
被韩彧丰按了回去,“没有,我只是醒了一下,很快又睡着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醒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