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他认为承丰内部一定有人给外面的传递消息,所以对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选择在这个时候提前发难,因为他认为他已经捏住了他的所有命脉。
韩彧丰看着放在病床小桌上的一叠文件,逐一摊开,拿起钢笔就直接签,边签还边问,“政府那边的动向呢?有没有受影响?”
“这个倒没有。陈市长今天早上还派人发话,让我们好好干呢,其他的一概都没说。”
“我不是问陈市长。”韩彧丰停下笔,抬头看着他。
“那您的意思……是政府其他人?”
“……”病床上的人不说话,依旧皱着眉头紧盯着他,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。
就在这个时候,温文曜看出他面色不佳,主动坐到病床上把他揽到了怀里,在他耳边轻轻问,“怎么样?坐得住吗?”
韩彧丰微不可查地点头,“有你。”
温文曜心中一暖,如果不是此刻还有外人在,恐怕就要压着韩彧丰把人亲好几个来回了。
他很享受韩彧丰这种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感觉,这让他觉得,自己也是被需要的。
因为韩彧丰平时在外面给他的印象都是高大的,坚不可摧的,所以他偶尔的示弱,才会这么轻易的打动他。
“其他人……哦!对了!市长的秘书也来过一次!却不是奉的市长的命令。”
“那是奉的谁的命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