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瑾也喜欢裴瑜的疤痕,做爱的时候最爱吻他的侧脸。初初见面的时候,裴瑜收到过舒瑾送他的一盒药膏,是对方家里秘制的创伤膏。

“北境秘方啊,我奶奶做的,很有效。”

舒瑾盯着他脸上的旧伤,又摇头:“不过你还是别用了,反正我又不嫌弃你。我很喜欢。”

裴瑜收了礼物,也的确从来没有想过要用。其实现在的医美也可以做到永久去疤,但这道伤疤是让舒瑾注意到他的信号与纪念,他并不想抹去。

秋天的时候,裴瑜再次消失了。

alpha的易感期半年一次,而裴瑜几乎将持续一个季节。他的生活里没有春秋,只有禁闭室无垠的幽暗。

他原本并不想又一次不告而别,但易感期的状况实在过于糟糕。只是九月某个稀疏平常的傍晚,他驱车去清吧接舒瑾回家,突发易感期,在路上直接造成了连环撞车事故。

好在没有人员伤亡,裴瑜被家人带回了帝都,关进了禁闭室。

而这一次,舒瑾不知道通过了什么途径找到了他,在他的禁闭室外面驻守了两个月。

裴瑜被放出来的时候,舒瑾就站在外面等他。青年瘦了,身形比纸还薄,冲上前狠狠地抱住他。

“为什么不跟我说?我是oga,可以陪你度过易感期的。”

裴瑜吸了口气,重见光明的感觉并不好,他眼眶泛着酸,轻声说:“我有病,没法治。”

舒瑾不解。

“我无法标记你,”裴瑜摸着恋人的脸,声音很低:“甚至易感期来了,我还会伤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