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?”简明庶一声呵斥传来。

伍舒扬这才发现,他一时触动,竟情不自禁想触上简明庶颈线上的血痕。他的手在空中停了停,收了回去。

“一口威士忌混朗姆,你就喝成这样,我看你以后还是甭沾酒了。”简明庶颇为嫌弃地打量了他一眼。

“与之无关。”伍舒扬挪开眼神,不再看他。

简明庶短笑一声:“行吧。”

他忽然想起来,狼头面具来袭之前,正要查看的油画,于是一个骨碌翻了起来,奋力将踹开的洞想撕得大一些。

油画布极其坚韧,还叠上层层颜料,背后还有背板,着实难以破坏。

“我来。”

伍舒扬白而修长的手刚刚伸出来,简明庶立马拦住了他:“别,小朋友,里面有人呢,万一还活着怎么办,你可别给烧成黑炭头了。”

伍舒扬点了点头:“的确活着。”

简明庶手上一刻没停,用蛮力和这幅油画搏斗,随口问道:“看得到啊,法眼还是阴阳眼啊。”

“法眼。”

“明叔叔……你在干什么啊……”一旁宝蒙的声音悠悠传来,“妈呀,我怎么躺在你怀里!”

宝蒙从英珠身上弹了起来,脸涨的通红:“对不住啊,小哥哥。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那是你姐。

简明庶再度无语道,这已经是多少次对着自己姐姐发花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