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意上来,静姝便跟那玉带钩杠上了。
“呵!”随着头顶一声轻笑,笨拙地跟谢瑾年腰间玉带死磕的静姝突然“天旋地转”,猝不及防被谢瑾年压在了铺满大红锦被的床上。
唇齿交缠间,静姝只听得谢瑾年含混不清地说:“为夫替娘子宽衣。”
抽钗脱钏解环佩。
锦衣罗衫一件一件被丢出帐外。
芙蓉帐里,娇娘轻呼,玉郎低哄,浅吟低泣断断续续,婉转到了四更方休。
翌日,清晨。
静姝半睡半醒间便又被谢瑾年捉着重温了一番洞房之乐。
待得云收雨歇,谢瑾年细细地亲走静姝眼尾挂着的泪痕,不甚有诚意的道歉:“抱歉,娘子太过诱人,为夫没能把持住。”
累。
有爽到。
就是有点不好意思。
静姝闭着眼,不着痕迹地松开被她一直抓在掌心里的锦被,轻哼:“依我看夫君是压根儿就没想把持。”
谢瑾年笑着作势还要再来:“既然娘子如此做想,为夫需得让娘子好好体会一把什么叫为夫没想把持,才不算辜负了娘子一番心意。”
嚯!
这只臭狗子这是要上天啊!
静姝倏然睁开眼,眉眼含着笑怒视谢瑾年,轻哼:“夫君,求你做个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