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……
和亲王盯着谢万平在“谢瑾年”脸上来回摩挲的手,见他那般动作,“谢瑾年”的脸也未见半分异样,便信了几分棺木里躺着的是谢瑾年:“世叔,还请节哀。”
谢万平用袖子抹了一把泪,却还是一副悲不自已的模样。
既是探得了棺木中的情况,和亲王便再未多留,又道了几声节哀,便离开了。
离了灵堂,出了谢府。
赵长史回头看了一眼络绎不绝的、前来吊唁的人,不禁轻叹:“南虞谢家,啧,真是了不得啊!”
和亲王轻哼:“后继无人,衰败从今日而起。”
脑子里过了一遍谢家“瑾”字辈儿的后生,还真就出息了谢瑾年一个。
赵长史不禁点头:“就看谢公如何教养他那孙儿了。”
和亲王不知想到了甚么,以折扇轻蹭了下坐下宝马颈上马鬃,嗤笑:“他那孙儿,他想是不敢叫他有出息了的。”
赵长史扬眉:“王爷方才可是听着了甚么?”
涉及皇室秘辛,且又与大业无关。
和亲王并未多言,只是道:“那谢瑾年十有八九是真殁了。”
赵长史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,请示:“派出去的死士可要召回来?”
和亲王回头,意味深长地盯了赵长史一眼:“先生近来可是有些糊涂了。”
赵长史心中一突,不动声色地道:“想是老夫当真是老糊涂了,还请王爷示下。”
和亲王轻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