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,便像是他故意不让她接小崽儿回来一样。

谢瑾年好气又好笑,屈指敲了下静姝的额头,无奈道:“虽说眼下囯丧里不能祭祖,娘子却也还是得见一见亲族。还有这怀瑾院,便是收拾得与京里差不多了,可总还是有些出入,娘子需得熟悉一番才能住的习惯。更别说过个一两日,待为夫能下床了,还要带你去拜见父亲。”

经谢瑾年这么一说,她还真有不少事要忙。

静姝顿觉生无可恋,瘫在谢瑾年身上,摆出了一副半死不活的嘴脸,有气无力地说:“还请夫君这两日抽空子提前给我背背书,免得我届时闹笑话。”

谢瑾年揽着软若无骨的小娘子,坏心思又起:“端看娘子表现了。”

骤闻即将要进行十级社交,整个人都丧丧的,必须能动手绝不动口。

静姝二话没说,一口咬在了谢瑾年胸肌上。

好像有什么不对,算了,口感尚佳,咬完再说。

说笑归说笑。

接下来的几日,谢瑾年卧床休养。

每日处理完报到他这里的要紧事,闲暇时光便开始给静姝讲谢家的事。

从谢老夫人偏疼三房,讲到谢老夫人与谢夫人因一些个陈年往事婆媳关系势同水火。

谢老夫人不放权、不放心谢夫人掌家,谢夫人却是乐得清静,万事不理,只管过自己的清净日子。

又从谢家七支族人,各支族人眼下的家境,家主的品行,子孙是否争气,当家主母是否贤良,讲到各支在谢家生意里各有多少话语权。

静姝听得懵懵懂懂。

谢瑾年说的这些事儿她都能听明白且已是牢记在心,却又有些搞不懂谢瑾年此举的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