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不是白天,时机也是不对。

谢瑾年再一次感到心急了,甚至开始思量打破原则会导致的后果。

谢瑾年手还在她袄衫里赖着不走,却也没再得寸进尺。

静姝不禁红着脸偷瞄谢瑾年,不期然对上谢瑾年乌沉沉的目光,本就跳到嗓子眼的心,又有往外窜的趋势。

静姝忙不迭地闭上了眼。

垂眸看着小娘子轻颤的长睫,谢瑾年兀然低笑,笑小娘子的动人模样,笑他竟也会动摇……

罢了,他的小娘子值得最好的。

笑得够了,谢瑾年动了动在袄衫里流连的指尖,贴在小娘子红得滴血耳边,低问:“可还累?”

这话说的……

这是把这一次险些擦枪走火的失控,赖给她了?

这只臭狗子,竟然暗指她主动讨biubiu。

静姝霎时什么旖旎心思也没了。

睁开眼,把在她袄衫里作怪的手拽出来,静姝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:“不累了,夫君服务不错,待会子赏你二两银子。”

他的小娘子可真是……

谢瑾年好气又好笑,故意盯着他的小娘子轻嗅指尖,回以一个如出一辙的似笑非笑:“既是服务不错,便请娘子务必每日多惠顾几次,毕竟为夫刚丢了差事,尚无谋生的手段,便全赖着娘子的打赏过活了。”

论不正经,她甘拜下风。

静姝红着脸轻啐谢瑾年一口,背过身,解开袄衫,重新系主腰系带:“既想让我养你,你便要多讨好我,我最是喜欢会讨好人的伶俐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