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姝:“……”很好,特别好,很会抓紧时机给她上眼药!
静姝盯着鹦哥圆圆的眼睛沉默了一瞬,面无表情地道:“哪来的送回哪里去。”
然而,歪在步辇上的谢瑾年也在同一时刻开了口:“锁笼子里罢。”
少爷和少夫人几乎异口同声,却意见相左。
立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恨不能薅着鹦鹉毛数个单双来替少爷和少夫人统一意见,只好抬眼看静姝。
静姝不着痕迹地检查完方才扭到的脚腕,试着站起身,略动了一下,觉得疼痛在可承受范围。
这才摆手示意立冬把鹦哥送走,静姝抬眼看着步辇上的谢瑾年笑问:“这么个没眼色的扁毛畜生,留着作甚?”
说着,静姝一指狼藉的庭院,“嫌它祸害的不够,还是嫌它没真挠了你?”
谢瑾年视线在静姝脚腕上停了一瞬,用帕子捂着口鼻轻咳了一声,有气无力地说:“难得这鹦哥会念诗,留着给娘子解闷儿也不错。”
少爷和少夫人的意见依旧没达成一致,立冬不禁放缓了脚步,慢吞吞往垂花门挪。
静姝看在眼里,不禁莞尔。
挪动脚步,行到步辇旁,静姝白谢瑾年:“一个扁毛畜生念的诗能有什么好听的?我要解闷儿有的是法子消遣,很是不必留着它!再者说了,便是夫君不介意它凶性未消,我也不想每日里都看着它搅得满院子鸡飞狗跳!”
谢瑾年用帕子捂着口鼻轻咳了一声,摆摆手,示意立冬:“去送给蔺先生罢!他最会调理鸟雀,待他调理好了再给少夫人送过来解闷儿。”
立冬回头看静姝,见静姝并未反对,顿时松了口气,提溜着鹦鹉便要走。
谢瑾年却又轻咳着吩咐:“顺道请蔺先生过来一趟。”
立冬福身应诺,赶紧走了。
只当谢瑾年这是在趁机请蔺先生过来议事。
静姝斜睨着谢瑾年,似笑非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