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顾轻言抬起一只手臂,她也不知是鬼使神差,还是福至心灵,赶紧缩了下脑袋。
结果就是,顾轻言脚尖点地,一下掠至凉亭的房梁上,摸索了一把,这才跳了下来。冲着程昔扬了扬手里的琴谱,笑道:“说罢,该怎么感谢我?”
程昔不敢置信的瞧着这本琴谱,结结巴巴道:“你怎么知道在凉亭上面的?难不成这东西是你藏的?”
这话一出,立马就被否决了,程昔摇头道:“不会的,二皇子妃怎会同你一起玩这种小把戏。”
诚然,虽说顾轻言在朝为官,难免要同几个皇子接触,可二皇子妃乃是女眷,万万不会同顾轻言私下有什么交情。
说起来也巧合得很,顾轻言早她们一步进府,路遇这里时,刚刚好瞧见二皇子妃吩咐下人将这琴谱藏起来。也算是误打误撞罢。
顾轻言故作神秘,并不如实相告。
如此程昔便道:“不说就算了,那我便当自己是得了上苍眷顾,想什么就来什么。”
顾轻言一听,不禁莞尔: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分明是我找着的。”
他话虽如此说,可还是把琴谱交给了程昔,余光瞥见顾明潇一行人走来,遂对着程昔摆了摆手,“去吧,去吧,赶紧跟你大表姐邀功去罢。”
程昔接了琴谱,先前便是和江宁说好的,不可找其他人帮忙。如此,只好委屈顾轻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