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没甚么特别要紧的事,我前些时日不是在家养病来着,耽搁了巡防营的公务。二皇子任命掌管京中禁军,同巡防营有不小的关系……算了,朝堂上的事,说了你也听不懂。走罢。”
程昔微微一愣,十分茫然地问道:“去哪里?”
“当然是去找那本琴谱啊,要不然还能去哪儿?”顾轻言好笑道,随意四下逡巡一遭,见附近没人。他单手束在身后,不住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。
须臾,迅速回转过身来。他身形又高大,一言不合就转身,程昔没来得及作出反应,一头就撞上了顾轻言的胸膛。
男人的胸膛跟女人是很不一样的,硬,很硬,非常硬。天知道顾轻言到底是不是故意的,没事突然转什么身,害她一头就撞上去了。
“你怎么这样!你撞到我了!”程昔恼道。
顾轻言脸上露出一抹得逞后的笑容来,嘴里却否认道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你这么凶做什么?”
程昔更气:“我怎么就凶了?分明就是你想作弄我,还不让人说?”
顾轻言笑得越发开怀,有意激她,“你这还不叫凶?平常在家,乖得跟猫儿似的。一遇见事儿,躲得比谁都快,专门往我妹妹怀里躲。”
程昔狡辩道:“我可没有,那是大表姐愿意护着我的。怎么着,大表哥居然会为了这个吃醋?传扬出去教人笑话。”
顾轻言低声笑了笑,忽然按着程昔的肩膀,往假山后面一推,将她轻轻抵在石壁上。然后飞快的往她唇上亲了一下。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