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jb,贱狗想闻爸爸的jb。”

沈赫一转身,两脚横跨在上班族腰侧。严寞昀急不可耐地把脸往前凑,却换来两巴掌:“别动。让你闻再闻。”沈赫把裤子拽下去,掏出自己已经挺硬的阴茎,捏住根部在严寞昀鼻前几公分处晃了晃,问他:“闻爸爸的味道才能硬是么?”

“是,贱狗最喜欢闻爸爸。”

“好好看着它,闻。”沈赫慢慢把龟头顶到严寞昀的鼻尖上磨蹭。

想舔不能舔,严寞昀被熟悉的味道诱得兴奋不已,刚才还半软的性器很快就立正敬礼了。

“自己摸摸硬了么?”

“硬了,爸爸。”

“贱逼。”沈赫捏着茎身甩了他几耳光,吩咐道,“现在——操你下面那骚货。”在主人的味道与言语的双重刺激下,严寞昀总算成功持杆入洞。

肉体相击的啪啪声,低低的喘气声,浪出花的呻吟声,沈赫的耳朵就没闲着。不多久,他也开始有些捺不住,撬开严寞昀的嘴狠狠顶了进去。

一主两奴几乎是差不多时间爽到顶点。事后沈赫像往常一样询问他们感受。上班族蹭着主人的腿感叹太爽了,好喜欢爸爸。严寞昀跟着点头,说:“谢谢爸爸。”表情像是给什么刺激到了。沈赫看了他几眼,没有马上追问。

第二天,严寞昀早上和中午都没有按时请安。另外两条狗在群里艾特他,他也没回应。失踪了一样。沈赫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,而是严寞昀不高兴了。因为昨天那一出儿。一想到结束时他蹙眉的表情和过分沉默,沈赫心里就有火,故意不闻不问,想看看他究竟能憋到什么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