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寞昀一个手抖,把刚打一半的话发了出去:【贱狗听爸爸的……】他条件反射想撤回,心里却一下静了——就这样吧,早晚的事。早晚他会对沈赫的所有要求点头说是。他的预感总能成真。
春节一过去,寒假也将结束。沈赫提前几天回去学校。艺术生不在,他先约了严寞昀和另一个上班族奴出来。两人已提前知道主人的新安排,见面时的表情截然不同:上班族明显十分兴奋;严寞昀比平时更沉默。
不过毕竟一个寒假没有见面,严寞昀一闻到主人的脚,整个人放松下来。沈赫嘴上没有多问什么,单从视线上投去更多关注。他知道严寞昀一定是紧张的,或许还有点不够情愿。他要的就是这个。严寞昀专心含舔他脚趾的时候,他在心里问自己:你真的想打破这条狗所有的底线?
底线之所以是底线,就因为轻易不会去碰。未触底之前,没人能百分百料到结果。当一切准备就绪,严寞昀果真抛给沈赫一个最根本的难题——他硬不起来。
躺在地上正等着挨操的上班族戴着眼罩,黑暗中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后穴空虚着想被马上填满。他下意识动了几下腰,去找那根此刻本该嵌入他身体的肉棒。严寞昀的脸色一瞬间更尴尬了。
“你不是捅过逼么?”沈赫出声了,“换一个不会了?”
严寞昀不知该说什么。沈赫走近两步站到他旁边,一手板着他的头迫使他看,同时朝那处一缩一缩的洞口探进自己的脚趾,说:“把你的狗jb这么塞进去,不会?你刚才舔我时那骚劲儿呢?”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严寞昀还没应声,躺着的人先捺不住哼哼起来,叫着:“爸爸,好爽,爸爸……”
“你那根jb真是装饰品?还是你更想被压在下面操?……”
沈赫接下来的话不知是出于不耐烦还是故意刺激,竟真让严寞昀的阴茎重新活跃起来。他求主人再帮帮他:“爸爸,您能赏贱狗闻闻您吗?”
“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