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景铭说,又抬眼看看他,“你也可以选择不玩……”

韦航马上道:“玩,狗狗玩。”

“又不怕疼了?”

“狗狗要是不玩,您就不去狗狗家了……”

“真聪明,”景铭给他戴好项圈,拽了两下锁链,“你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才行。”

“十分钟狗狗也玩。”韦航嘟囔了一句。

他这会儿大言不惭,等景铭给他戴好眼罩,他听着打火机的声响,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。

专业的低温蜡烛虽然相对安全,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。景铭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试了试,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蜡液温度,然后才开始往韦航的龟头上滴,依然避开了马眼位置,怕他受不了。

第一滴蜡液滴下来时,韦航连吓带不适应地连连叫道:“啊疼!疼!疼!”身体同时大幅度晃了几下。要不是景铭手上拽着狗链,他大概要窜出去了。

景铭暂时把蜡烛移开,让他先缓一缓。最初的痛感逐渐淡去之后,韦航又觉得十分刺激,加上他无法预知下一滴什么时候落下来,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的阴茎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,直挺挺立着。

“贱逼就喜欢被虐,是不是?”景铭扇了他一巴掌,“你看你jb硬的,嗯?”

“啊疼……嘶……”说着话,又有一滴蜡液递到韦航的龟头上,他依旧条件反射地往后躲,却因为景铭拽着狗链躲不开,只好徒劳地把腿往一起并。

景铭往前伸了伸脚,直接卡住他的两膝,让他想合也合不上,“别动,还有一分半。”

“啊疼!……嘶……啊!好疼……唔……啊!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