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步十分钟,”景铭说,“不许动。”
韦航如蒙大赦地扎好姿势,静等着十分钟过去。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,一面站在他身后盯着他,一面没有丝毫预告地抽了他十教鞭。
这么一折腾,两人再出门散步时已经八点半了。韦航看着公园里一家出来遛弯的祖孙三代,忽然问了景铭一句:“主人,您愿不愿意见狗狗家里人?”
景铭看他一眼,笑着反问道:“你想让我见?”
“当然想。”韦航点头,“狗狗家里人肯定都喜欢您。”
景铭笑笑没接话,韦航又找补了一句:“当然这都要看您的意思,狗狗就是一说,不是给您压力。”
景铭依然没说话,又遛达了一会儿,忽然开口道:“十一吧。”
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一脸欣喜地应道:“只要您愿意,什么时候都行。”
“你想十一放假哪天?”景铭问。
韦航说:“狗狗听您的。”
“我让你说。”
“那……二号?”韦航问,“可以留一天提前做准备。”
景铭点点头,说:“那就两分钟。”
韦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,问景铭是什么意思,景铭也不说,直到回家以后他才明白:两分钟指的是龟头滴蜡两分钟。
“主人……会不会很疼?”韦航以前没玩过这个,被景铭把手绑到背后的时候不免有点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