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蹭你哪儿?”

“……贱狗的骚逼……”

“我操你的时候它才叫逼,”景铭更正他,“没操的时候它就叫屁眼,听见了?”

“……贱狗听见了,主人。”

“现在重新求我一遍。”

“求您别拿尾巴蹭贱狗的……屁眼了,太痒了……”

“不蹭屁眼……那咱们就换个地方。”景铭命令道,“内裤脱了,跪起来。”

韦航跪直身体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了。果不其然,景铭坐在椅子上,手里的狐狸尾巴倒悬着离地大约二十来公分,晃了晃,似笑非笑地冲韦航问道:“狗jb该放哪儿?”

韦航会意地膝行往前凑过去,调整距离把早已挺立的阴茎摆到尾巴尖正下方,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,“你屁股这么沉?不会抬起来?还等我伺候你是么?”

“贱狗错了,主人。”韦航赶忙把大腿直起来一些,好让龟头碰到尾巴。然而刚碰到,景铭又故意把尾巴吊高,他只好再跪直一些,结果尾巴却又降了下去,他又往下坐。景铭就这样时高时低、时快时慢地逗弄了好一会儿,韦航的气息都有点不匀了。景铭把尾巴停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,说:“手背后,自己蹭。”

“……是,主人。”

韦航越蹭,刺痒感积累得越明显,可偏又越想蹭点什么缓解,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,简直折磨人。

大约是他越蹭越慢让景铭很不满意,干脆自己动起手来,尾巴不仅在他的阴茎扫来荡去,还不时刮蹭他的袋囊,弄得韦航忍不住直打颤,实在痒得厉害时会忽然抖一下,紧接着就会听景铭记一个数。数到十的时候,景铭终于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