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航只好咬着嘴挨完了四皮带。景铭立在他身后,探出一只脚,用鞋面摩擦他因为疼痛半软下来的阴茎。不一会儿,那东西又膨胀变硬。

景铭把他拽起来,随后取了根细麻绳回来,蹲下开始绑他的袋囊,绑好后余了很长一段。景铭拽了几下,韦航立刻叫道:“啊疼!主人,求您别拽……”

“你没有带项圈狗链,只能用这个牵狗了。”

韦航一听赶快求饶,“主人,您别……求您了……”

“你最好跟上我,不然受罪的是你。”景铭不为所动,说着绳子便一拉,韦航只得快步膝行跟上。可惜他再怎样努力跟着,仍是被拽痛了好几次,求饶也不管用,直到景铭遛够了才停下,命令他跪到落地窗边面壁。

他心下刚松口气,又从玻璃反光中瞟见主人取了条更粗的麻绳,隔一段打个结,心即刻重新提了起来。果不其然,景铭打完结,把绳子连在门口衣架和套房里间的门把手上,悬垂的高度在大腿中部。

“过来。”景铭说。

韦航一看就明白了,自觉地跨跪到长绳上,绳子刚好勒在他的会阴部位。他把腿绷得直直的仍旧有明显的摩擦感。

景铭也跨站到绳子上方,解开裤扣,把自己已然硬挺的性器掏出来,说:“舌头。”韦航马上把舌头伸出来,让主人的阴茎在上面拍打磨蹭。

“想吃么,骚逼?”

韦航说不了话,狠狠点了点头。

“舔得到就让你吃。”景铭说,一面往后退了一大步。韦航膝行着往前追,因为戴着肛塞,后穴口并没什么感觉,但会阴和袋囊底部被麻绳摩擦得有些发麻,尤其擦过绳结时,由于动作不得不慢下来,麻感渐渐转换成一股热度扩散开来,总令他忍不住想跳起来。

景铭却是故意不让他碰到,每每韦航刚追上来,他又躲开了。这么着蹭过十来个绳结,韦航受不了了,求饶道:“主人,贱狗下面好热。”

“哪儿热?”景铭偏要让他说出来。

“……狗蛋下面好热。”

“不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