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你干吗呢?”景铭无语道。

“哦没事儿,”拉斐尔笑道,“每天晚上训一会儿,什么都不会,跪都跪不标准。”

景铭闻言顿了顿,问:“你确定他喜欢这些?”

“喜欢,”拉斐尔肯定道,“jb硬着呢……是吧?”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这戏谑的两个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说的。

“你们这样,你到底把他当什么看?”

“当什么看?”拉斐尔深呼了一口气,像是琢磨了一下,说,“我的人,我的奴,反正是我的。”

景铭没接话,拉斐尔又说:“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?有些感情分不清,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,再说你真能玩一辈子么?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,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这么简单。”

“主奴简单么?”景铭笑了句,有些不认同。

“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,”拉斐尔说,“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,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。”

景铭又沉默了。拉斐尔笑道:“我只是说我的想法,每个人都不一样,每对主奴也不一样,至于你的那个……虽然我没见过,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错,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,没说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,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,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,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。”

“困扰倒谈不上。”景铭说。
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