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心读书的好学生。”景铭笑了句。

韦航看他一眼,挪回视线,过会儿又看他一眼,表情欲言又止。景铭知道他想问什么,干脆主动道了句:“我高中时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。”

韦航愣了一下,笑道:“难怪我一看见您就……”

“就什么?”景铭问。

“也不是,”韦航解释说,“就是您做主的时候,让我很有压迫感。”

“现在呢?”

“现在还好。”韦航傻笑一声,又问,“那您谈过恋爱吗?”

“谈过,”景铭说,“也是大学时候。”

“那他就是跟您一样了?”

“不是,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分的手,那时候太年轻,想法也幼稚……”景铭话到这里顿了顿,面上难得显出几分尴尬之色,“我想改造他,开始他还勉强配合,可能也是想找刺激,但玩多了就不行了,他接受不了下跪,叫我‘主人’,被我羞辱支配……分手的时候我们俩闹得很不愉快,他骂我变态……”景铭笑了一声,没再往下说,没说正因如此,他不再幻想爱情。那天他说羡慕拉斐尔,不只是随口说说的,他是真的羡慕。这世上不论情侣还是主奴,想遇到那个对的人,到底要真有缘才行。

韦航呆了片晌不知该怎么接话。两人此时正好走回购物中心,准备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,他趁着周围没人叫了声:“主人。”

“嗯?”景铭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些寂寞,所以当他听见韦航说:“狗狗陪着您。”时,愣了一下才笑道:“乖狗。”

电梯里人多,两人都没说话,出了电梯,韦航忽然傻笑着感慨道:“果然有主人的狗狗才幸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