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知道s,就是没往自己身上想过。”韦航说,“我一直以为s就是鞭打虐待之类的,单纯的疼痛不能让我兴奋……”

“你喜欢的是被支配掌控。”景铭替他补完了后半句。

“是,”韦航点点头,“我想臣服在某个人脚下,对我来说,心理快感才能带来生理快感。”

“主带给你的刺激能让你更想臣服于他,为他服务,”景铭道,“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。”

“您说的对。”

“所以你那么喜欢跪着。”景铭这时笑了起来。

韦航也笑了一下,坦言道:“下跪是一种仪式,能让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属于谁的。”

“你第一个主挺严厉的吧?”景铭忽然换了话题问。

“蛮狠的,”韦航说,“开始不太适应,没少挨罚,后来才习惯。”

“之后怎么没再找了?”

“他移民以后我缓了一段时间,后来也找过,没有特别合适的。”说到这儿韦航又笑起来,看向景铭,“遇见您真是我没想到的事。”

“我也没想到。”景铭淡淡地接了一句,又把话题绕回最初,问,“那你也没再找过朋友?”

“没有,”韦航摇头道,“我就谈过一回恋爱,那时候大二吧,他追我,我也不讨厌他,就在一块儿了,其实感情也挺好的,只是毕业的时候他去外地工作,就慢慢散了。后来我读研修的双学位,也忙,就没再谈过恋爱,那会儿好像也不想谈恋爱,直到接触了这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