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他的情绪过分冷静,甚至让我产生了一些畏惧。

情事过后,我被折腾得比以往更狠,但他竟然真的没有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,只是那处有些红肿,涩涩的发疼。

台灯被打开,他坐在床边,只披着一件衬衣,有人给他打电话,似乎是一些公事,他只听着,偶尔说一两个字。我借着朦胧的灯光看他,越看越觉得喜欢,越看越觉得他清高不可攀,我好像一直被他牢牢攥在掌心里,可他真正在想着什么呢?我什么都不知道。

我试探着,在影子里悄悄伸出了手,像是蜗牛探出触角,然后攥住了他的小指。

他侧过头,看了我一眼,说话的声音停顿了一下。

那边似乎问他怎么了。

单岐轻描淡写道:“没事,被猫舔了一下。”

然后他抽出了手指,反客为主,把我的手握在了他的掌心里。

因为没事做,所以我买了新的画具,每天在阳台上画单岐养的花,还有周围的楼房。

我为了拖延时间,和苏简安撒谎,说杂志虽然很快就拍摄完了,但这边风景很好,我想在外面写生几天。只要是正当的要求,苏简安从来不干涉我什么,甚至不问我需要几天,也不问我,能不能在他生日之前赶回来。

做戏做全套,我还挑了几张画的花发在了朋友圈里,苏简安在下面留言,说画得很好。

褚泽也评论了:“这画的什么,丑死了,你不是说以后都不画画了吗?”

我没搭理他。

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画画了?不画画我还能干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