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他从我身上推开了,有些尴尬地坐在床头,半晌后才说:“不是困了吗?赶紧睡吧。”
单挽半阖着眼睛,疏密的光线在他的眼睑下投出一道扇形的阴影,睫羽一颤,两滴珍珠般的泪滴就从阴影里滚出来,淌到了消瘦许多的雪腮上。“你根本就不想我。我这次来巴黎,还特地没告诉你,就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,但是你看到我的时候一点也不高兴,像是被我吓到了一样。”
我最看不得单挽哭,连忙用指腹揩去了他的泪水,捧着他的脸:“宝贝别哭。那么久没见,我想你还来不及,怎么会不高兴?”
“你就是不想我。”单挽抹着眼泪:“不然你为什么不跟我上床?”
“我最近太累了,不想做。要不帮你用手弄出来?”
我把单挽的裤子解开,伸手握住了他的东西,只是碰了几下,那东西就迅速立了起来,看来确实把孩子给憋坏了。
我有些内疚:“以后时间还多得是,到时候你想怎么做都随你,好不好?”
单挽一向很好哄,又被我用手抚慰着,更是乖顺,很快就止住了眼泪。
然后轻轻抽泣着说:“好。”
我心里的怜爱之情达到了顶点,于是低下了头,含住了他的东西。
单挽娇哼了一声,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冒。
下午三点的时候,单岐打了电话,问单挽醒没醒。
单挽说醒了,单岐就让他上来,说爸妈找他了,所以有话要交代他。
单挽拉着我一起上楼,还没敲门,单岐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,然后视线就停在了我的脸上:“……你感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