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戴着一个黑色口罩,声音闷闷地说:“没有。”

单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然后搂着我的胳膊把我拖进了屋里,又贴心地给我倒了水,我把口罩拿下来,露出微肿的唇,恹恹地端起了水杯喝水。

单岐也不傻,知道这绝对不会是接吻弄的,只能是口的时候,对方太粗暴,才会把嘴唇摩擦成这样。

他冷着脸,当着我的面就斥了单挽一句:“你又折腾人,上次送进医院还不够?”

单挽嚅嗫着说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
我连忙替单挽说话:“他就是不懂事,没分寸了点。我没事的。”

单岐的眼神没有一点温度,冷冷地在我身上停了半晌,我还纳闷自己哪句话说错了,正坐立不安之际,他就移开了视线。

然后平静道:“是我多管闲事了。”

单岐要和单挽转达的事也不多,几句话就交代清楚了,无非是家里不再给他资源和钱,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,除非哪天回家负荆请罪,不然就是死在外面也不相干。

把父母让他转达的话说完了之后,单岐又道:“爸妈说的都是气话,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。这些日子你有事尽管找我,没钱了就打我助理的电话,让他给你转账。”

“谢谢哥。”

单岐坐在猩红色的沙发里,衬衫的扣子只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,露出性感的颈部曲线。他点燃了一支烟,我也问他要了一支,单挽把我的烟抢走了:“你嗓子还疼着,不能抽。”

我只能无聊地继续喝水。

单挽又问单岐:“哥,你是明天的飞机吗?”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