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感如潮,可性事却是沉闷的,有种古怪的气氛。故此我也不敢叫得太放肆,只攀着他的肩膀,实在受不住了,才低声求他:“挽挽,疼……你轻一点。”

单挽半阖着眼睛,如今他不太听我的话了,闻言也不肯饶了我,反而进得更深。

我捂住小腹,似乎都能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感受到他的巨物,这一下刺激太大,于是腿根痉挛着射了出来。眼前一片白,半晌才从那种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回过神来,手指像枯了的花枝,戚戚地垂在床单上,身下又被单挽撞了几下,就难耐地抓住床单,揉皱了。

“……你怎么还不射?”我喘着气问他。

“再等一会儿。”

他换了个姿势,我们两个位置颠倒,变成了我骑在他的腰上。

脖颈上的十字架从凌乱的衬衫里脱出来,垂在单挽的眼前,晃了几下,被他抓住了。

我心道不好,今天忘记把项链取下来了。单挽是见过褚泽戴的,但他应该不会注意这种小事……

“褚泽送你的?”单挽仔细辨认了一会儿,潮红的脸慢慢褪了颜色,一双满带情欲的眼睛也变得清明起来。

记性这么好?

我连忙把项链摘了下来,扔到一边:“不是吧,你认错了,这是我之前买的了,今天早上才从行李箱里翻出来,看着好看就戴了。难道这个跟褚泽的一样吗?那我不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