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旁边的褚泽,如坐针毡。

“怎么不动筷子?”褚泽对我冷笑着,一只有力的手在桌下捏了捏我的大腿,暧昧地揉着:“等我喂你吗?怕是你们家挽挽不会同意吧。”

我悄悄去拍他的手,却被他一把握住,滚烫的温度,几乎把我的手化在他的掌心。

我端庄地说:“请你自重。”

“小婊子还跟我谈自重?”褚泽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一个字一个字抠出来的,我都能感觉到他话里的血腥气:“怎么不躲在挽挽家里了?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当缩头乌龟呢。别以为勾搭上挽挽就有靠山了,我想收拾你,照样能收拾。”

我努力想抽出自己的手:“这是个误会。你先别生气,我可以解释。”

“解释什么?你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便秘才肛裂的。”

褚泽又开始摸我的大腿,我低声道:“别摸了,再摸硬了。”

“操。”褚泽冷着脸看我:“你以为老子没硬?”

单挽毫无所觉地看过来:“向希哥,你想吃什么,我给你夹。”

褚泽的手僵硬了一瞬,然后从我的大腿上移开了。

我应该感谢单挽就坐在我旁边。

不然褚泽肯定会直接把我生吞活剥了,字面上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