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挽看了眼锁着的门,青橄榄一样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,垂下眼睛,小声说:“我哥还在,向希哥,你别乱来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我原本只是随口一调情,他这么一说,倒是让我非做些什么不可了。

我把他压在了地毯上,用硬起的东西在他身上乱蹭,同时用手灵活地探入他的裤子里,那沉重的分量让我眼皮不由一跳,可还是颤巍巍地帮他打飞机。单挽原本还半推拒半不推拒地跟我耗着,后来渐入佳境,干脆搂着我的肩膀,眼神迷乱起来,一声一声地喘。

我真想把他喘息的声音录下来放给褚泽听,肯定能敲诈他一笔钱。

可我还没来得及拿手机打开录音功能,就听到了“笃笃笃”三下冷淡的敲门声。

然后是单岐的声音:“挽挽,该吃饭了。”

我的手心一阵濡湿。

单挽在我手里射了。

我看着手心的白沫发呆,一时匀不出注意力去理会门外的单岐。

单挽这么大,结果这么快?

真好,以后我上他的时候他就不会嫌我快了。

单挽把我从他身上推开,拾起逶迤在地上的披肩,揪着一角擦净了我手心的黏腻。我有心想“事后”温存一下,可在黯淡的光线下,单挽的耳垂像是鸽血红的宝石,显然已经羞到了极点。我怕我再说几句他就要找地缝钻了,于是勉强安慰了一句:“你要是觉得吃亏,以后我让你摸回来,但是没你的大,你别介意昂。”

单挽把沾了脏东西的披肩丢进我怀里,又瞪了我一眼,然后站到门口,像是要防备我继续欺负他似的。等盯着我穿好了衣服,就拉开门跑了。

单岐喊了他一句:“挽挽,去哪?”

“我回家!哥,你先带向希哥吃饭,然后帮我送他回去,我还有事,先走了!”

说着就快速跑下了楼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