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吗?”顾言指了一个问。
“不是,这个才是,这是阿育,你们长得很像,你爸爸一开始都分不清,就我一个人能分清楚。”严太太神色骄傲的说。
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,她天天在家里带孩子,自然能一眼认出来,而严儒风还要忙公司的事,跟孩子相处的时间就比较少了。
听见他们谈到了严育,容郁才从楼梯上下来走了过去。
严太太翻着老照片开始讲沈寒言跟严育小时候的事情,顾言跟容郁都坐在一旁听。
照片就到了七岁了,七岁之后沈寒言就走丢了,最后一张兄弟的合照上,沈寒言手上缠着两圈绷带。
顾言指着这张照片说,“这个是我,我手心到现在还有这个划痕,我还记得是怎么受伤的,当时我好像救了一个小男孩,他好像不小心掉到游泳池里,然后我拿棍子把他拽上来的,那个棍子上有一个钉子,我记得当时流了很多血。”
听见顾言的话,容郁猛地抬头看向他,目光非常锋利,还隐约带着一丝不可置信。
严太太笑了起来,“当时救得就是小容,说起来你还是小容的救命恩人呢。”
这个位面的剧情线处处充斥着狗血,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容郁洗白,所以才会安排这样的剧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