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哥哥跟小容的关系很亲近,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名字很相近,所以从小关系就比较好,你哥哥去世后每年小容都会来看我们。”说起严育,严太太就忍不住掉眼泪。
“要是阿育还活着,看见你回来了他肯定会很高兴。”严太太抹了抹眼泪,见顾言没有说,她怕顾言不爱听这些,就略微有些尴尬的说,“你看我说这些不高兴的干什么。”
顾言从桌子上抽了几张面巾纸给严太太,“没有,我也爱听,我对小时候的事情很模糊,多听听有可能会记起一些事,不过就是怕您会伤心。”
严太太擦了擦眼泪,对顾言主动的亲近很高兴,“你走丢的时候已经七岁了,可能会对小时候的事情有印象,你要是不嫌我唠叨,我就说说你们小时候的事情。”
“我看家里好像有很多老张片,说不定看看这些照片我能记起点什么。”顾言提醒了严太太一句。
“对对,有不少照片呢,我去拿照片。”严太太站了起来,脚步匆匆的上楼去找照片了。
没等严太太拿出照片过来,容郁就从严育的房间出来了,看见顾言一个人坐在沙发,容郁的视线直直的刺了过来。
严太太从房间出来了,容郁也没有收回目光,现在严太太满脑子都是怎么通过小时候的事情拉近跟顾言的距离,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容郁的目光。
“小容坐,晚上留下来吃饭,一会儿你严叔就回来了,你正好可以跟他喝两杯。”严太太招呼了容郁一声,然后就抱着相册到了客厅的沙发上,让顾言看老照片。
这些照片虽然已经很多年了,但保存的却很好,顾言翻开了一张照片,就看见了沈寒言跟严育的百天照,两个长得很像的小孩,都穿着尿不湿,脖子里还带着一个蓝色的领结,并排在一块照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