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扬心又哆嗦一下,原来到今天,他们之间才算是真正的歪打正着。彭旭下午那一顶,他本来都老实了,想着晚上就喝喝酒,聊聊天,热热乎乎吃顿饭,多求不来的一场约会,他什么歪心思也没动。就因为太没动,他闲散过头了,一个嘴贱倒把彭旭给惹了。惹得正好,他们也该到这一步了,“爸爸、爸爸”地喊了小半年,恰如其分呀。

他想着,底气也足了,刷一下,外裤连带内裤一齐褪到了膝盖。他看一眼彭旭,心里好希望彭旭也能看他一眼,至少看看他为他戴的锁是什么模样。

他换了一个新锁,就在入冬以后。他向彭旭汇报过,当时彭旭就那么一听,嗯都懒得嗯一声,更别提问他为什么想换了。是因为天气冷,金属的有点受罪,他改换了硅胶款。不像金属一样有镂空,硅胶款的鸟笼是全包的,一旦勃起,整个锁会向前顶,只是底端被卡环拽着,无法完全伸展。

乔扬眼下就是这个状态,看着都叫人咂舌。他倒是不怕疼,他早就习惯了,问题是摘不下来。他说:“爸爸,我有点儿困难……”就在几秒钟前,他还想着他忘了拿钥匙,这下也不急了,反正拿来也没用。

终于,彭旭又看了他一眼,“操”一声:“你这鸡巴是他妈该抽,关都关不住。”

这一骂,乔扬更困难了,亢奋的阴茎甚至随着彭旭的话跳了两下。

“你以前在学校就这样?”彭旭问,“说起来就起来?”

“有时候……”

“都什么时候?”

“就……”乔扬一阵奇怪,彭旭怎么突然好奇起这个来了,一直也没问过啊。其实乔扬自己也没特意总结过,总结也是离不开彭旭。“就跟你说话的时候……挨你挨得近的时候……”

他一开口就觉得彭旭要说“操”,但彭旭没说出来,只在脸上挂出了那个意思。彭旭说的是:“跟别人不行?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