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劣进去的时候,他老子的东西还插在那个男人的后穴里,床上两个人像两条肉虫在床上扭来扭去,屋子里散发着腥臊的味道夹杂着汗味,他胃里一阵恶心,差点当场吐出来。
傅劣那时迎着两人诧异的目光,上去就毫不留情地把手里的瓷花瓶用力砸在那情夫的头上。
“后来我爸没敢叫救护车,怕媒体拍到,自己保不住位置。”
说着手抠出一些液体,暧昧地漂浮在水中。
赵渔随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。
“后来更可笑。”
“过了有一年吧,我妈也把男人带到了家里,她叫得跟只鸡一样。”
“你说巧不巧,也让我看到了。”
赵渔偏过头,诧异地看向他。
“我也没手软,把那男的弄得半死。”
“我爸出轨被我发现之后,把我关在家里的阁楼,半个月,每天只有一顿饭,不让我上学。”
“你记得吗,就是我带你去过的那个阁楼,我在那里操过你。”
赵渔想起来,那个阁楼又破又小,算是堆砌破烂的杂物间,没有空调,漂浮着土腥味和沉闷的杂物味道,即使是白天,也没有多少光线透过,傅劣那次把他带上去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想着顺着他的意,可那次傅劣的情绪很差,似乎也没有什么劲头,埋在赵渔的怀里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