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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劣问他:“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?”

赵渔皱着眉头,疲惫地半睁着眼睛,忍受着底下传来的奇怪的酥麻的感觉。

“我以前不叫傅劣,谁愿意叫这种名字。”

那年傅劣十四岁,性格嚣张霸道,他爸妈同床异梦,早就各玩各的,谁也不愿意在他这个儿子身上耗费心思。家里有管家和保姆,傅劣衣食无忧,学业方面也请了名校毕业的教师专门辅导,他爸妈根本就不会再把精力耗费在他身上。

没人管他,他就像一团疯草,胡乱地生长着,越发嚣张凌厉。

学校的老师和领导们碍着他爸妈的面子,对他十分放纵,即便犯了错也没人敢吭声,想要什么,就有人给他送过来。

曾经很小的时候,不懂事,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有家长接送,都有疼爱他们的父母,而自己一个月不见得能见到父母几次。

每次坐着专车回家,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自己的同学跟父母撒娇,拉着父母的手,心里都泛起酸水。

后来他慢慢长大,大约到了初中,已经上完生理卫生课。

有一天回家,在楼下听到屋子里传来夸张的男人的叫声,像是发春的猫,声音带着勾子,还会拐弯。

还有隐约的肉体拍打声和另一个男人不堪的床上情话,令人面红耳赤。

傅劣起初在门口站定,知道发生了什么后额角暴起青筋,快步朝内走去,管家拖住他让他不要上楼,傅劣那时候力气就不小,一把把人甩开,顺手拿了个瓷花瓶大步上楼。

“我爸,他跟一个男人搞在一起,就在他跟我妈的房间里。”

“门都没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