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归却道:“谁说我不喜欢他,不愿和他结婚?”否则何必订婚戒。
“可是您……”vcent心里的苦,谁能知道?谁能看见?“您刚才不是说……”
“你误会了。”迟归打断他,“我只是不想让他求婚,因为这件事我要自己来。”
身为一个,让伴侣主动求婚,他的雄性荷尔蒙与自尊让他无法容忍,尽管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。
“原来如此,我说呢。”vcent长舒一口气,脸上的笑纹都深了几分,“这样的话,您可以暗示他,现阶段工作太忙不适合结婚,或者骗他自己是不婚主义,到时候给他个惊喜?”
话音方落,他忽然想到什么,拿出那张纸片问:“啊,您刚才是想让我给您制造一点人为的误会吧?嗯,这样也能达到效果,不过得把握好分寸,不然可能适得其反。”
“不必了。即使达到效果,他也一定会难过。把它扔了吧。”迟归摆摆手,中指与拇指按住自己的太阳穴,叹了口气。
求婚,真比赚钱还难。
晚上回到酒店,迟归洗过澡换上睡衣,点开视频通话,打给了海湾。
后者犹在梦境之中,那边正是凌晨时分,室内窗帘紧闭、光线晦暗,一声响铃打破了宁静。
海湾揉揉眼睛,伸手到床头柜上一通乱摸,将手机、充电器,连带闹钟、相框……“丁铃当啷”悉数扫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