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先去拿。”
海湾忙忙跑去隔壁,从大礼盒里翻出一套墨绿色真丝长袖睡衣,兴奋地在身上比划了两下。
他抱着衣服回来,贴着玄关处的大理石砖,讪讪道:“衣服拿来了,那个……我……怎么洗啊?”
“什么怎么洗?”迟归用柠檬消毒液狠狠擦了三遍桌子,还是觉得上面带着火锅味。
他转过身,见海湾忸忸怩怩的样子,瞬间了然:“正常洗,瞎想什么?洗完把你身上这件衣服扔了,t恤上都是棉球,都快撕烂了,还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海湾本想问他,做这种事洗起来,是否特殊些。
平时常听陆远舟说,做羞羞的事之前,要先洗香香,否则外面白白嫩嫩,里面却不干不净。
至于怎么个洗法,他一窍不通,零星知道些许,也是“灌水清理”这种冷冰冰的生理式字眼。
海湾走进卧室,趁迟归尚未过来,抓紧时间拿出手机搜索半日,发现满屏幕都是做那种事的技巧,并未看到一条有用信息。
他关上手机丢在一旁,好奇心异常旺盛地走进了迟归的浴室。
这里与洗漱区隔断,吊灯下安置大浴盆,旁边是淋浴用的玻璃房。
第一次在此洗澡,海湾锁好门,脱掉自己的衣服,顺手扔到了镜台前。
他没有在浴缸里放水,而是走进玻璃间,打开花洒,一面冲着凉,一面在脑海中预演即将到来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