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国志正骑在方知有身上掐他的脖子,嘴里侮辱人的话在下一秒戛然而止,因为自己顺手抄起桌上的花瓶砸在了吴国志的头顶。
随着一声脆响,血顺着额头留下,吴国志甚至来不及回头看看砸他的人是谁,就一头栽倒在方知有赤裸的身体上。
方知有大声干咳,挣扎着把吴国志从自己身上推开,他白净的身体上此时遍体鳞伤,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是吴国志拧出的淤血与皮带抽打后的红痕,后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嗡嗡作响,然而他的双手被绑住了,他除了躺在床上哭泣呻吟,什么都做不了。
吴意颤抖着上前解开他手上的领带,拿床单裹住方知有的身体,想替他把后穴的按摩棒取出来,然而方知有疯了一样挣扎痛哭,吴意只好紧紧把他抱住,方知有却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。
吴意闷哼一声,更加用力地抱住他。
肩上的痛感渐渐减少,吴意偏头一看,方知有精疲力竭,已经晕了过去。
吴国志这些年一定被很多人背地里嘲笑,积攒了不少火气吧,不然对着这样一张脸,他怎么舍得下这样重的狠手,他不是对方知有好得很么,给他还钱,给他做饭,他对自己的母亲都没有这样过。
吴意茫然一瞬,然而这一晚上的折腾已让他心力交瘁,再没什么功夫思考些alpha与oga之间情情爱爱的东西。他手长脚长,趴在病床边睡得很不舒服,中间还醒来几次,下意识地去摸方知有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。
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,方知有早就醒了,正睁着眼睛观察他。
之所以说是观察,也只是因为他眼中的探究意味太过明显,吴意看过去,他就错开眼神。
不过他不问,吴意也不会自己主动挑起话茬,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,对方知有道,“你有朋友来照顾你吗?我得去上课了。”